秋夜巴金窗外“荷荷”地下着雨,天空黑得像一盘墨汁,风从窗缝里吹进来,写字桌上的台灯像闪眼睛一样忽明忽暗地问了几下。我刚翻到《野草》的最后一页。我抬起头,就好像 看到先生站在面前。仍旧是矮小的身体,黑色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