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腔吼起来
——从“一卷当代乡村的史诗”说开去
合肥一六八中学高二(6)班谢康
提及乡村,最有感触的恐怕是墨客文人,在他们挥洒的笔下:辛弃疾能“听取蛙声一片”感受自然地塑造;陶渊明能“悠然见南山”,品味归隐的闲适;白居易能“背灼炎天光”,赞叹劳动的艰辛······而秦陕大地上的贾老毅然吼出了家乡的秦腔,谱写了“一卷中国当代乡村的史诗”。
陕南的一个不起眼的清风街,向外溢着一股秦地农民的气息,树上的描绘更是上演着平凡到再也不能平凡的大小事物。这农村的点点滴滴便一一呈现,跃然纸上:
《秦腔》是贾平凹第十二部长篇小说,它以一个陕南村镇为焦点,讲述了农民与土地的关系、农民的生存状态,通过一个叫引生的“疯子”的眼光,书写了对农民沉重的负担、农村耕地的丧失以及农村文化的失落所寄予的深层忧虑与深切同情。作者以凝重的笔触,解读中国农村20年的历史,集中表现了乡村价值观念、人际关系和传统格局巨大而深刻的变化。《秦腔》于2003年开始创作,历时一年零九个月。2005年在《收获》杂志上首发,当年即由作家出版社出版。2006年7月,获得香港第一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“红楼梦奖””首奖。2008年10月,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。
一个人获得成功需要成功给他做垫脚石,而《秦腔》这本书能够登峰造极则在于它丰富的内涵。
一个作家写每个作品,都会成一个特定的角度着手。有的作家如鲁迅、史铁生等人喜欢用自己的口吻来写,深刻地展现人物性格,可以集中表现个人对作品所赋予的感情;另外有些作家擅长于站在宏观的角度,把所有人和所有故事一起讲述,大体上来展现所有人的心理活动,这些作家的代表有龙应台等等。但是《秦腔》所站的角度却很是“奇怪”。作者用一个“疯子引生”的角度展开故事情节,过渡作者的心情和思想的变化,但此外还记叙了没有主人公“引生”在场的场景以及回忆过去的情节,这是我读其他作品时没有发现的一点。所以幽默地评价《秦腔》,可以说是“角度的不伦不类”。也正因为如此,才造就了一本书,一曲秦腔。
很多书用华丽的语言吸引人的眼球,人们评价要像品浓咖啡一样去品文章。可是陕西那地方再发在贾老看来只有羊肉泡馍,只有最平淡朴实,也是最感人的语言。很多作家以语言练习为自己的拿手好菜,而往往这些书无法得到广大群众尤其是农民的追捧。而《秦腔》一书说的是陕西方言,谈的是家乡话题,吃的是羊肉泡馍,唱的是陕西梆子。陕西歌手阿宝之所以能一炮走红,不仅仅在于他的高音,更多的是他唱出了经久不衰的话题,给人们带来了亲切感。《秦腔》也是如此朴素一般,虽则食之无味,但是丰富的是内在。
角度和语言固然重要,但是文章深刻的立意更是让人折服。作者土中国所面临的矛盾和迷茫,集中展现了改革开放以来农村思想、发展以及文化继承等重大的问题,道出了乡村人的价值观念,描绘了传统农村格局被打破后巨大而深刻的变迁。即使《秦腔》仅仅是小说,只是虚构出的某个乡村,但是肯定的是千千万万个农村背后的根源是一致的。因此,站在新时代的发展舞台,决策者以及执行者的执政行政方针的把握是很重要的。正是因为有了《秦腔》让人们更加了解了奔腾的发展中的问题;正是因为有了《秦腔》让各地的传统文化从灭亡的边境有了以后一口喘息;正是因为有了《秦腔》,给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指明了更明亮的道路。
《秦腔》如一谓叹,是当代小说写作的一记重音,也是这个大时代的生动写照。
当陕西的村落里吼起了一声声秦腔,那便是一卷卷当代乡村的史诗,也许连古代的墨客文人们也要为中华民族将秦腔吼起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