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那盏灯

紧随那盏灯

紧随那盏灯

撮镇中学八(4)李炎

举步向前,在文史中漫游,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背影,一个最为熟悉的背影。

忍不住想:是那个“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寒鸦”?是那个“举酒属客,诵‘明月之诗’,歌‘窈窕之章’的游人吗?是那个高唱“大江东去”的旷世文豪吗?是那个叹“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”的月夜徘徊者吗?是那个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”的乐观主义者吗?

定睛一看,方知就是他——苏东坡。

随他一起走去,来至西湖——一个“烟花三月,杂花生树”之地。这里,他开始了自己工程师的生涯。令太多人叹惜,像苏东坡一样的潇洒天才,他的文章笔下生花,他本可以实现建功立业的大志,但可惜,“乌台诗狱”之后,他便流落异乡,再后来,到了杭州,修了修前人曾修了无数次的西湖,正如余秋雨先生说:“他说像一架僵硬机械中的零件,换来调去。”

最值得一提的,恐怕要数他的流放生涯,在“乌台诗狱”之后,他便流浪于天涯。不,依我们居士的说法,应该是在中华大地上游山玩水,就连在岭南之地,他也能写下千古绝句:“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辞长作岭南人。”

试问悠悠天地,还有什么可以让苏东坡不能释怀呢?

也许正如林语堂先生所说:“他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乐天派。”至于为何如此乐观,林语堂先生说:“人生的每一刹那,只要连绵不断,也就值得庆幸了。他的肉虽然会死,他的精神在下一辈子,则可以成为天空的星,地上的河,可以闪亮照明,可以滋润营养,因而维持众生成物。他这一生,只是永恒在刹那显现间的一个微粒,所以他尽情享受人生。”

苏东坡今生的浩然之气用尽。人的生活也就是心灵的生活,这种力量形成与人的事业人品,与生俱来,由生活之遭遇而显示形态,用他自己的话来说:“浩然之气,不依形而立,不依力而行,不待生而存,不随死而亡矣。故在天为星辰,在地为河狱,幽则为鬼神,而明则复为人,此理之常,无者怪者。”

紧随苏轼,我们可以看到这人世间偶然呈形的思想与心灵,昙花一现而已,苏东坡已死,名字只是一个回忆,而他快乐的精神,思想的旷达才是万古不朽的。